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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星期日(七月十一日)一早起床發覺人已經快不行了,趕緊跑遍了大街小巷尋找週日早上有看診的診所。拿了藥之後,急急忙忙吞了幾片餅乾連著藥丸也吞下去,一心一意只希望頭痛的感覺快點消失。於是,著裝、上妝。見著手上的腕表時間已經緊迫了,顧不得身上滿身的汗水和頭痛,隨意塗抹一下,老公已經出現了。

我們趕著要去老公的高中老師娶媳婦的會場幫忙接客、收錢,這天的天氣也炙熱地令人難受,加上我的頭痛我都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卻也可以手腳這麼快地在短短一個小時內完成看病、穿衣、上妝。看病也不是那麼順利的,週末很多診所都是休診中,連一向週日有看診的也休診。機車呼嘯在市區中不知道已經碰到幾間沒有開店的診所,所幸還好想賺錢的醫生還是存在台灣這塊土地上,讓我順利地拿到藥丸。

答應人家要幫忙婚禮會場的瑣事其實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但一旦碰上了毒辣的太陽和疲倦的身軀,就是菜桌上再怎麼美味的佳餚,也嫌過分的舖張而難以下嚥。然後還得獨自躲在廁所裡面汗流浹背地手動擠奶。我說,這真是一個不怎麼令人感到愉快的日子。好像碰上了老公,我的時間怎麼流逝的我自己都已經無法回顧和計算了。這場婚禮之浩大與冗長再此無心細細描述,只記得第一次參加活動如此多的婚禮,從開始到結束約四個小時活動不間斷。我們算是「工作人員」所以也沒什麼能互動到,只能默默的吃完這一餐。然後頂著大太陽默默地回家。午後,接著就下了一場大雨。雖然有撐傘卻免不了淋到一些雨,這一切就從這天開始,家人就一個接著一個生病。

星期一早上起床,帶著兒子,身心俱疲。從來沒有這麼疲倦過,躺在床上。第一個直覺是:「我快發燒了」,見到父母親都帶上口罩,臉色也不太好。心想真的不太妙耶。半夜,我開始胃痛,痛到痛不欲生的同時還忍痛餵奶,感覺身體都要被掏空了。隔天,當機立斷找醫生去要退燒藥,體溫一度飆上了38.1度,胸口悶熱難耐。星期三,換媽媽發燒。星期四,換爸爸飆高體溫。好在,兒子在星期三被我送離此地先行隔離,目前應該沒什麼大礙。只是分別的這幾天,母親想念兒子的心情只有當母親的人才會懂得,然後又從視訊上聽到婆婆說:「佐佐要阿嬤不要娘了」,我的內心真是五味雜陳。不知道阿嬤搶孫子的心態是什麼?當娘的只希望孩子健康平安,拖著疲倦不堪的身軀得到的這種「關愛」,是替兒子感的開心還是替自己感到悲哀?想著想著,算了吧!

只希望這週的病毒風暴,可以快點過去。爸爸、媽媽和我自己快點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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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娜娜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